之前家长会上司烨沉也关注过斐洺瑞对这件事情的态度,担忧这件事会给斐洺瑞造成不好的影响,但是斐洺瑞自始至终都表现得自然甚至是欢脱,仿佛一点都不在意。

莫非这是一种类似微笑抑郁症的症状?

这种情况也不是不可能,也许斐洺瑞想要营造出一种自己已经走出来的假象。

如果是这样, 那就相当危险了。

司烨沉给他的秘书发了条消息, “订婚宴的布置再延后一段时间,我需要联系一下心理医师。”

司纯曾经患有自闭症, 司烨沉因此有很多国际知名心理医师的联系方式。

心理医师认为一味的逃避没有实际上的作用, 最重要还是引导患者一点点的走出来,接纳自我。

于是司烨沉将酒吧里的监控重新调了出来, “你愿意和我一起重新看几遍吗?”

斐洺瑞犹豫了一下, 最终还是答道, “没问题。”

其实就算是将这个监控反复看个遍也没有任何意义, 无论看多少遍,他也不可能变成原主。

他漫不经心的看着监控画面, 眉头却是一皱。司烨沉手上的这版监控画面比陆绍悬给他的那一版要全面很多。里面包含的不仅是酒吧的监控,还有道路上摄像头的监控,甚至是行车记录仪的监控。

监控画面是从斐洺瑞离开家开始的。

画面之中的青年人拎着包出门,还跟大哥以及父母打了招呼,将母慈子孝演绎到了极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