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心软了?”沈朝意听见易清灼说他们的家庭背景,心中警铃大作。
都认为易清灼冷血无情,实际沈朝意是知道的,嘴上不饶人,同理心却也很强。
易清灼摇摇头,“怎么会,只是他们比我也好不到哪里去,陈耀说每个人都挂了彩,都去医院了。我下手也很重,而且我捡了根棍子,他们近不了我的身。”
在沈朝意面前,易清灼尽量把自己说的没有那么惨。
“要不是身上有旧伤,那几个游手好闲的混子不一定能打得过我,不要小看我,我有练过的,好吗?打不过我还不会找帮手吗?而且刚出狱那段时间身上的功夫在周游那群人身上得到了实践和锻炼。”
易清灼的故作轻松并没有引起沈朝意共鸣。
沈朝意下巴绷的很紧,“你是想说被十多个人打你也爬出来了是吗?”
易清灼听到这话,看向明显有些动怒的沈朝意。“不是,只是想让你别担心。不管是那十多个人还是这个几个混子,都受到应有的惩罚了。我会拿起法律的武器捍卫自己,罪有应得,我为什么要心软?”
“我要重新找陈耀聊一聊。”沈朝意不满意这个结果。
“我会要求严惩的,你放心吧。重要的是韩业诚,我不会放过她。”易清灼安抚沈朝意。
沈朝意瞳孔泛着波光,屏息凝神,“那你肚子上那道伤口用什么伤的?”
易清灼说他们没有动刀,单纯想皮肉教训一下易清灼。
那易清灼为什么会有那道伤口。
沈朝意还没来得及问她。
易清灼又不主动说。
“是用棍子从打他们的时候从中间断了,刚好划过肚子,不深,只是流了血,所以看着很严重。”易清灼当时那么痛是因为原来的伤口。
隐隐约约听见对话声的夏钦榆盯着一个鸡窝头从床的中央坐起来,一看陌生的环境,还没看见易清灼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