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朝意笑而不语,没有解释。
给她涂好药,又拿出感冒药放在床头柜上,“自己吃了,别把感冒传染给我和茶茶。”
清了清嗓子,沈朝意欲盖弥彰的说“做戏给茶茶看,不要想太多。”
她早上就发现易清灼有些感冒,在外面半夜,回来又睡沙发,相当于冻了一整夜。
缺少睡眠,免疫力下降,自然会感冒。
只是沈朝意在气头上,强忍着不去关心她。
易清灼扫了一眼那盒药,眼珠子转了转,立马对怀里的茶茶说“茶茶,易阿姨感冒了,腿又受伤了,可以让你沈阿姨给我冲一下感冒药吗?我会很感谢她的。”
闻言,沈朝意咬着牙声音从牙缝里挤出来“易清灼。”
警告,明显的警告。
但易清灼因为茶茶尝到了甜头,所以怀里像抱了一个免死金牌。
捏着茶茶的小脸蛋,对着沈朝意笑了笑。“做戏做全套。”
茶茶没有多想,“好啊。”
“你不要得寸进尺。”沈朝意舌尖顶了顶下后槽牙。
耍赖皮,低级手段。
易清灼是真的越来越幼稚了,越活越回去。
“茶茶~”易清灼拉长音调,拉着茶茶滚进被窝里。
拉长音调,活像受了委屈的人一样。
沈朝意垂在身侧的手捏紧,瞪了一眼易清灼。
在茶茶的视线下,拿回感冒药,幽怨的语气“冲一碗毒药毒死你。”
“你舍不得。”易清灼抬腿压着胡乱蹬腿的茶茶,声音追随着沈朝意出门。
沈朝意关上门,那淡漠的脸色瞬间就软了下来。
满眼宠溺,哼了一声,转身去给她冲了一杯感冒药。
“你的药。”沈朝意把感冒药放在床头柜上,然后从被窝里捞出被易清灼逗的笑个不停的茶茶。“好了茶茶,洗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