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李箱?
简沫沫脑海里略过疑惑。
但她没多问,告诉乔子衿房号便直奔她居住的简陋民宿。
推开门进去,简沫沫才知道乔子衿为什么把衣服放行李箱。
乔子衿住的是个很小的单人间,房间里除了一张单人床和床头柜,就什么都不剩了。
除了床底下的行李箱,床头柜边上还有一个铁制的脸盆,里面放着牙杯和牙刷。
再就是阳台,挂着零星几件白衬衫,洗的有些旧了。
直觉告诉简沫沫,治病的这两年,乔子衿没有收入,多半也就没买过衣服。
她之前是职业装,大概不合适在志愿者的队伍里穿,所以她就只搭一件白衬衫,冷的时候再加件外套。
过的这样清贫,比山里还差。
简沫沫推开阳台的门,把外面晒干的衣服收进来,又检查了一下厕所的环境。
打开就是乔子衿身上的白桃味。
厕所也不大,但至少干净,只是没有热水器。
这和简沫沫在体院念书的时候一样,得从一楼打热水,再端到房间里,很难痛快洗一个澡。
那乔子衿得这样生活半年了吧?
她居然一个字没提过。
简沫沫有时候很想问问她:
值得吗?
但一想到乔子衿最近汇集的笑颜,简沫沫心里的隔阂就没那么深了。
她拉出乔子衿的行李箱,把白衬衫叠整齐放进去。
收拾的时候,她无意撇到塑封的一次性内衣裤。
和两年前在乔子衿的公寓里见到的一样。
乔子衿的行李箱里,似乎都没有非一次性的了。
迟疑片刻,简沫沫直接拎起整个行李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