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冲吃饱喝足,给三娘披上厚厚的斗篷,才出门。
三娘施了个术,就没人注意她和薛冲了。
老妇人既然出身侯府,后来嫁的自然也是高官之子。
纵然如今只是三品官职,可在燕京城里,俨然也是高门大户。
这高门大户里,如今正挂着白,正是晚上吊唁的时候。
三娘他们直接进了中堂,灵堂就摆在这里。
孝子贤孙们跪在那,来往宾客上香,烧纸,说几句话,然后走开。
家里人就迎客,说几句话,哭一哭,再跪下。
时间渐渐过去,没了宾客,家里人的哭声也渐渐停了。
老夫人叹口气:“那是我的两个儿子。我的夫君去世四十年了。我有两个儿子,没有女儿。那几个女儿,都是我夫君的妾生的。”
她有些怀念的看着那些人。
她的长子,今年也是六十多的人了。
便是如今她家里官职最高的一个人。
方才还老泪纵横的人,如今收起泪来,被自己的孩子劝着回去歇息了。
三娘便信步跟去。
属于这位老爷的屋子里,不多时又多了一个人,正是老妇人的二儿子。
“大哥,那宝贝呢?怎么找来找去也没有?老太太究竟放哪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