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 温宁只不痛不痒地抛出一句软绵绵, 没有任何攻击力的话。
“像个得寸进尺的大坏蛋。”
谢沉延笑了。
他这一笑, 光风霁月。是温宁与谢沉延共事很长的时光里, 从未没看到过的, 独属于他自己的舒畅的笑。
以至于她都有些微微的晃神。
谢沉延垂首, 望着温宁垂首, 但两颊的绯红,脑海中像是想到了什么, 却飞速而过, 没有一丝踪迹。
快得让他寻不出真正的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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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在爷爷家吃完了饭, 便中午在谢家活动。
谢沉延望着温宁:“你还想打高尔夫吗?”
上回那若即若离的接触仿佛在昨天,局促害羞的情绪让温宁有些不自在, 她快速摇头。
“那你想干什么?”谢沉延低低地询问。
温宁刚想说“随便”,可是之前谢沉延就因为“随便”将自己一军过,她目光落在会客厅的棋盘上, 瞎说一通:“那要不然,我们下个棋?”
“行。”
温宁首选黑子, 而谢沉延仍旧手执选剩的白子。
“女士优先。”谢沉延做了个“请”的手势。
温宁颔首,她看着棋盘, 黑子下在正中,方便自己的拓展版图。
一步一步,二人像是在下快棋。
不过十个来回,谢沉延落在堵死温宁恰好胜利的那一步。
与此同时,他那淡淡的声音响起:“你输了。”
什么?这么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