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紧皱眉头,像是扯到了伤口,疼得脸色苍白。
虞笙见他这模样,被吓得急忙松开他的手,站起身,准备往外走,嘴里说着:“我去叫医生。”
着急得都忘了摁护士铃。
陈砚泽倒吸一口气,喊住她:“虞笙!回来!”
虞笙头也不回,冲着外面走,步子带了点慌乱。
陈砚泽着急得差点没掉下床,闹出的声响让虞笙停住步子,慢慢转头看向床上不好好躺着的男人。
她又返身回去,搀着他躺好。
陈砚泽盯着她,过了会儿,轻叹一口气:“我晚上就醒了,现在是睡醒了,医生检查过了,伤口没感染,不用担心。”
说这么一大段话就是为了让虞笙松口气。
虞笙站在病床前,盯着他,眼眶渐渐泛红,又抬手随意拭去脸上的泪痕。
“你伤口疼吗?”她脑子没转弯,问了句废话。
陈砚泽忽然笑了,吊儿郎当地说:“你说呢,疼死了。”
这话一落地,他就看到那姑娘的眼泪也一道涌了出来,急忙改口:“不疼,早不疼了。”
虞笙坐到之前的位置上,抹掉眼角的泪,声音哽咽:“你骗我,明明很疼。”
陈砚泽顿时觉得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明明想利用苦肉计让这姑娘心疼自己,但现在她开始哭,却又觉得自己伤口不疼了,心窝疼得要死。
他张开一只手臂,点了点下巴:“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