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悦鼻翼又哼了声,像是听进去这套说辞,她坐了下去:“你们分手多久了?”
周一驰:“六个多月。”
钟悦:“肚里孩子几个月?”
周一驰:“八个月。”
腾,钟悦再次站了起来,惊声:“你的?”
周一驰不慌不忙:“别急,听我说完。”
钟悦站着不动,冷视他:“你说。”
周一驰道:“就是因为这分的手,她自己都承认了,孩子不是我的。”
钟悦三观大为撼动:“那你,你都绿了,还搀她?”
周一驰无奈笑笑:“能怎么办,家里有那么点利益纠葛,近几条街上但凡有点名气的会所都有他们股份,抬头不见低头见。”
听到这番颇为合理的说辞以后,钟悦又坐了下去,脸上别别扭扭,但语气似乎放缓些许:“那你,还在乎么?”
周一驰摸摸她的头:“我对别人的孩子没有意见。”
话落,钟悦再次从那个位子上起火似的站起,阮云觉得旁边仿佛有只地鼠,时而窜出时而埋下。
她听见她喊:“老男人你什么意思?!”
对于她的一惊一乍,周一驰耐心有余,他伸过手,抚向她腹部:“但我对这里面的孩子很在乎。”他抬眼深深看着她,“必须是我的。”
“哼”一声,娇滴滴的大小姐钟悦再次坐了下,一颗头往边上肩膀蹭:“那你白天为什么不理我,解释清楚不就得了嘛,我又不是不懂事。”
周一驰宠溺笑着搂住人:“你管这叫懂事?”
阮云在旁,一杯酒喝的差不多了,见戏也落幕,她微笑转过脸,对腻腻歪歪抱到一起就快要啃上的两个人说:“二位,我还有点事就先走了,你们慢慢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