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儒律面色铁青,刷地一下关上了窗。
段野洲问:“你不下去吗?”
“你不懂。”吕儒律警惕得让人心疼,“卫川的外号是‘秀儿’,你知道为什么吗?”
“因为他很喜欢秀恩爱?”
“错!”
“那是因为什么?”
“因为他很喜欢秀恩爱!”
“……这和我说的有区别?”
“区别在于你没有用受害人的口吻讲述这一事实。”吕儒律戴上了痛苦的回忆面具,“他以前还是直男的时候就喜欢秀,好在女孩子一般比较矜持,很多时候不会和他一起秀,我才得以苟延残喘至今。现在他改交男朋友了,我有一种不好的预感。要不你代替我去见他吧,就说你把我杀了。”
段野洲朝楼下看了眼:“他好像只有一个人。”
吕儒律把脑袋凑过去:“真的吗?”
段野洲顺势搭上他的肩膀,就像照片里卫川的姿势一样:“你自己看啊,律哥。”
反复确认卫川没有带别人后,吕儒律和段野洲一起下了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