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不是怕我说你像红苹果你又敏感么。”段野洲举起手机,用后置摄像头对着吕儒律,“来,律哥,笑一个。”

吕儒律对着手机镜头发蒙:“干嘛。”

段野洲按下拍照键,笑得又帅又坏:“你这样子有点傻逼,我拍个照,发倒微信群里,让澜哥他们也乐一乐。”

吕儒律骂了声“狗东西“,心道段野洲你最好是在嘲笑我,而不是偷偷存我的照片设为手机屏保以便夜深人静的时候睹照片思人。

段野洲刚保存好吕儒律的照片,洪子骞的信息就十万火急地崩了出来。

洪子骞:【危危危!速归速归!】

洪子骞:【张阿姨下班了!接她班的是暴躁哥!!!】

段野洲脸色微变:“不妙。”

“怎么了?”吕儒律凑到段野洲身边,探头看他的手机,“暴躁哥是谁?”

话音刚落,一个无比愤怒,无比暴躁的声音响彻夜空:“你们这一个月晚归了几次?不要我说你们自己说!这里是宿舍,不是宾馆!今天所有11点以后想进这个门的人,我都要向你们辅导员反映,仗着张阿姨好说话就一个个嬉皮笑脸的,不把晚归当回事!我看你们辅导员罚不罚你们写检讨——1000字的检讨!”

吕儒律:“。”

段野洲:“。”

吕儒律从高中开始住校,这么多年了从来没见过脾气如此暴躁的大爷。他试图安慰段野洲:“你和他们不一样,你是出来晒被子的,肯定不用写检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