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羽闻言心惊,他缓缓转身,无奈的看着对方:“阿帽……”
“我刚才果然没看仔细。”流浪者看着丹羽的手:“手上血都干了,你是傻子吗这都没发觉?”
被骂了,丹羽却觉得挺暖心,他笑着抬起手臂:“小伤口,一会儿就好了。”
“……”流浪者安静的看了他两秒,随后俯身抱着猫转身回房间,只扔下一句话:“随便你。”
丹羽目送对方回去,心里方才那些不自在仿佛因为两人这简单的对话化解了,他垂眸看看手里再次被喝空的水杯,倏然释怀一笑,转身又接一杯,拿着杯子跟进了房间。
他的公寓只有一间房,床也不算小,似乎有了昨天晚上的经历,他们很自然将睡一起这件事看得不重要。
丹羽将头发吹干,转身的时候流浪者已经躺下,只侧着身子玩手机,欧包团成一团趴在被子上。
“柜子上有碘伏和创口贴。”流浪者淡淡道:“你自己把伤口处理一下。”
丹羽应声看向柜台,果真发现了碘伏和创口贴,但那些却不是他家里的东西,于是便问:“你随身带着这些?”
像是被抓到现行,流浪者顿了顿嗯了一声,转移注意力似的抬起手驱赶压在他身上的欧包:“这猫太重了。”
丹羽绕过去将猫抱起放在旁边,又拾起碘伏瓶身交给流浪者:“阿帽帮我弄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