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果然还是答应了,丹羽为自己这样的手段感到卑鄙,饭后,他看着坐在对面闷闷不乐的阿帽,走过去来到对方旁边蹲下,伸手轻松抱起来对方,连人带扛回了卧室,再轻轻把人放倒在柔软的大.床里,自己只身压上去。
“你干什么……”流浪者伸手推,却没真的用力:“起来,昨天晚上还没玩够??”
丹羽摇头,双手环着阿帽的腰,头埋在对方的颈窝处:“阿帽,如果你真的不想去的话,那就不去,就当我刚刚随便说说。”
“你……”流浪者没再推他,干脆松懈下来:“我确实不想去。”
丹羽安静听着。
“丹羽,你明明知道我现在只对你……”说到了这里突然又停下,流浪者顿了顿,眯眼深吸一口气:“我不知道怎么应对他们,他们是你的父母,我总不能用对你的方式与他们交流吧?”
丹羽闻言闷闷的笑了,他撑起身子,在昏暗的空间用眼睛描绘发丝凌乱的流浪者:“我知道,我知道阿帽一直很温柔。”
两人本来是在商讨到底回不回,但地点不合时宜,床铺是一个太危险的地方,在这里就算说句话似乎都是十分暧昧的行为。
丹羽退.去阿帽身上的布.料,他喜欢一点点给对方穿上,同样也喜欢一点点给对方脱.掉,这种解压的方式只有在这时候才会发挥到极致,因为等待他做这一切的人是他的爱人。
绵.长的一吻结束,他身.下的阿帽伸手按住他的胸.膛,喘.息的声音迷.离絮.乱:“等等……你别咬!”
丹羽呼吸也有些闷重,他舔.舐对方的下唇,手慢慢往下游.离,却又被阿帽按住。
“每次都是我被你脱.得一点不剩,你倒是正人君子穿这么多。”阿帽不爽,伸手抓住丹羽的裤子:“你怎么不.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