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没有让他们参与她的成长。
又是一年的九月,尤尔夫妇照常去车站送他们的女儿去学校,尤尔先生甚至专门为此请了半天的假。
能够陪伴女儿的时间越来越少,他们自然是要抓紧一切机会。
只是,当时的尤尔夫妇并没有想到,这一次,这一别,便是永别。
站台上,艾拉因为母亲的高声叮嘱而不耐烦地回过脸的那一刻,竟然成了他们看女儿的最后一眼。
之后,便是足足长达七个月的杳无音讯。
三年来,尤尔夫妇早就已经说服自己习惯了这种杳无音讯。
他们固执地以艾拉学习任务重、空闲时间还要预习和复习以及社交为由,让他们自己相信了女儿几乎不往家里寄信肯定是有原因的。
尽管艾拉一次都没有提过这个原因。
尤尔夫妇都知道霍格沃茨在哪里,而早在他们第一次拿着那封收信地址写着“霍格沃茨”的信去邮局时,就遭到了工作人员的大声嘲笑。
“没有所在的区郡,这信没有办法寄。”那人嘲笑着说,挥舞着信封看向了他对面的同事,“喂,杰夫!你听说过什么劳什子霍格沃茨吗?”
“什么?那是什么偏僻的小村落吗?”
在两人的大笑声中,尤尔先生恼怒地抢回了信封,险些和两个人打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