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克托把外衣脱去扔到一边,身上只剩下一件薄薄的衬衫。他贴到勇利耳边轻声说:“我要给勇利擦一下小腿,还是躺着方便一点。”
勇利只觉得浴室的温度越来越高,他的心跳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剧烈地跳动起来。他这次顺从地在维克托的帮助下躺进了浴缸,并将双腿稍高一点抬起。
维克托轻轻握住勇利没有打石膏的那条腿,嘴角带着不怀好意地笑,在毛巾擦过勇利小腿的时候,另一只手的手指仿佛不经意地扫过勇利白嫩的脚心。
勇利整个人都生理性地剧烈挣扎一下,像是一只被拍在岸上的鱼。勇利的脚趾圆润得可爱,现在随着主人的动作而一下一下地收缩着,让维克托忍不住抓住一个在手心细细把玩。
勇利缓过来一点,狠狠地剜了维克托一眼,可惜在现在这种维克托居高临下、勇利眼神诗湿润的情况下,这个眼神一点都没有威慑力。
“没想到勇利的脚心也是敏感地带啊。”维克托眼神发亮地说。
勇利有种不好的预感,他说:“每个人都……”他没能说完,因为维克托的手指再次轻轻划过他脚心。
这次维克托就显得故意很多了,效果也更加明显,勇利发出一声短促的低呼,头不自觉地往后轻仰,眼睛紧闭,眼角仿佛有泪水溢出,整个人想缩起来,却被维克托紧紧地把住了双腿以至于动弹不得。同时,因为勇利脱得干干净净,维克托居高临下能看得清清楚楚,勇利的反应非常剧烈。
维克托挑挑眉,嘴角不怀好意地笑容再次加深。他不轻不重地划过勇利的脚心,反反复复,也不管勇利的挣扎。
勇利双腿被维克托紧紧抱住,动也动不得,能动的只有上身。他一开始还想直起身子来阻止维克托的使坏,但是随着维克托的动作越发熟练,勇利几乎瘫软在浴缸里动弹不得,只能发出一些低声地抗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