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连个正眼都没给这群人。
此话一出,奴仆们惊恐万分,连连磕头认错。
老管家在温府做了十多年的仆从,看着温子远出生长大,想要在沈之屿面前打一出感情牌,哭诉道:“大人,老奴知错,老奴这次烦了混,以后一定好好……”
“一定?”沈之屿停下脚步,回过头,“我弟弟有几条命,能让你几次一定?”
老管家愣在原地,哑口无言。
“别跪了。”沈之屿寒声道,“既不知悔改,活着也是浪费口粮,拖出去全杀了,收拾子远的衣物,今日就把他接去相府。”
散在四处的鬼戎亲卫骤然聚拢,拔出腰间的刀,刀光反射在他们的脸上,犹如索命鬼,府内顿时哀嚎尖叫声一片。
耶律录知道沈之屿是出了名的算计和狠辣,但听说和看见是两回事,他从军,杀过不少人,但那些人都是战场上的敌人,和他一样身强体壮的成年男人,对手无寸铁之人下手,单方面的屠杀,他还真没见过。
“耶律录,你的缺点是心软。”绕过内院,沈之屿似是看见了他的震惊,“你既为陛下手中大将,就该明白千里之堤毁于蚁穴这个道理,敌人这个东西,有时候不一定非得势均力敌,,片刻的犹豫就是对自己的残忍。”
耶律录有些不太明白沈之屿为何忽然这样说。
这人些跟了温子远几年甚至十几年的人是敌人?
沈之屿笑道:“再者,我想你也不希望子远的事情被这些人传出去,闹得人尽皆知,引来更多祸患吧。”
这句话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