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军医!”耶律录喝道。
“是!”
军医匆忙赶来,从耶律录手上接过温子远,一看这伤脸色极差,立马开始包扎。
“将军。”守城兵从侍女身上搜出一块令牌,上面赫然写着一个齐字,是齐国的通行牌。
耶律录将通行牌捏得弯曲,恶狠狠地盯着婢女,忽然盯出一丝熟悉感:“你……你不是什么穆府的人,你是子远一个月前从人牙子手中买回来的,他有什么地方对不起你?为什么要害他!”
婢女被摁着肩膀狼狈地被跪在地上,发髻全乱,听后,失心疯一般大笑起来。
“有什么好笑的?”
“不,我是穆府的人,温子远也没任何对不起我的地方。”仔细一瞧,这婢女是有些姿色在脸上的,哪怕落得如此境地,也比一旁那位精心打扮的大小姐要好看,“可是她!”
婢女一头转向小姐:“她的父亲!她的父亲根本不把我当人看待!她娘是位强势的主,不许那姓穆的纳妾,她父亲就在外面偷偷地搞,或者将我们这种人拖进背街小巷里行苟且之事!”
耶律录:“……?”
“你胡说!”小姐叫道,“没有的事!”
“你个小丫头片子懂什么?”婢女不理会她,“他玩弄了我们,把我们丢在地上,任我们自生自灭,恶心,黏腻,血腥弥漫在身体每一处,狗路过都不会看我们一眼,你以为就到此为止了吗,不,我们连死都不能安静等死,你母亲会派人将我们分尸,我听着那钝刀,一刀一刀地落在我朋友的四肢上,血在乱溅,没多久就有一根断指落在了我的面前哈哈哈哈哈……她们成了一滩肉泥!”
“是王爷救了我!”
“整整一晚上,从天黑到天亮,没有人救我,就像这是我罪有应得,是我去勾引的那个畜生!我知道王爷有难处,他想夺回属于他的位置,所以我要帮他,妨碍他的,无论是谁,都得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