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辞咽了口唾沫，紧张到心脏乱蹦。

顾希把用芭蕉叶包裹着的烤肉放在了程辞身边，面无表情的站起身。

程辞看着顾希琛的动作，知道这是明摆着拒绝他了，他喉咙有些哽，“你已经两天没吃东西了。”

顾希琛盯着他看了几秒，说：“我不需要吃人类的东西。”

程辞动作停滞了，他脑子里几乎是转了一大圈才僵硬的转过头来。

“我喜欢杀人，更渴望鲜血带给我愉悦感。”顾希琛笑了笑，蹲在程辞的面前，“我就是你最讨厌的那一类人。”

“你曾经看到过的顾希琛，都只是在你脑海中过滤过千万遍的假象，现在站在你面前的，是一只满身杀戮的，令人憎恨的丧尸。”

程辞被顾希琛直勾勾的眼神盯的眼圈发红。

这段时间以来，他就像是掉进了一个漩涡，从遇到顾希琛开始就一直不停的在漩涡周边旋转，现在终于被顾希琛伸手一把拉了下去。

顾希琛把手里那坨漆黑的蛇肉放下，转身拿起地上剩下的半截穿过木签点燃了火。

程辞盯着顾希琛的动作，嘴唇像是被黏住了一般发不出声。

顾希琛烤好蛇肉放在了程辞手心里，重新站起身插兜，“我比你想象还要更加可怕，我出来就不是个善人，如果你再继续跟着我，你看到的将不止一个b区，你会看到全世界的覆灭，你会看到更加盛大的血腥晚宴，四区三城，我会将它变成新的地狱。”

程辞握着木签的手指在发抖。

顾希琛眼里的疯狂让他害怕。

“为什么……”程辞听到自己用颤栗的语气说话，他抬起头抓住了顾希琛的衣服，“为什么一定要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