呸!呸!呸!

他也不差的好吗?

有什么好可惜的。

离绥迷糊的脑袋在盯着许安宁多变的脸色后,出现了短暂的清明。

他记得他是要洗澡的。

随即,他站直身子后道:“我要洗澡了。”

许安宁巴不得这人赶紧洗,洗完赶紧睡觉,毕竟现在已经十一点多了,他今天坐车坐的累死了。

而且,小朋友是不应该熬夜的。

他走出浴室,还贴心的给对方带上了门。

没出片刻,水声响起。

离绥面无表情的站在花洒下,眼神开始逐渐清明。

半晌后又复杂难明。

酒醒一半的他被温度不高的水流冲刷着身体,想起从出了酒吧后发生的种种。

离绥都想把自己给杀了。

他房间的楼层、方向、位置都许安宁的一样,难怪他会这么自然的坐电梯到许安宁的门口。

他认命般的闭了闭眼,想着既然酒醒了,他就不会继续在和“程安宁”待在一个房间内。

他也穿许安宁拿给他的衣服,从脏衣篓拿出已经皱了的衬衫长裤套在身上,出了浴室。

“我……”

想好的话到了嘴边,他却没有继续下去。

因为许安宁已经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