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正瞬间挺直脊背,他有理他怕什么,“启禀陛下,益王殿下在永宁街私设私炮房,其内藏有可炸毁整条街的火药,若非有人举报及时查封,来日必将造成不可估量的后果啊。”

“还请陛下做主啊——”

说完,闫正又跪下了。

君临天双手撑着书案脸色很沉,“爱卿如此肯定那私炮房是益王的吗?”

闫正深深叩首,“陛下,老臣所言句句属实,那私炮房却为益王名下财产,不会有误。”

御书房中再次陷入沉默。

半晌后,君临天突然掀了书案,御书房的奴婢们全部颤抖着跪下,齐齐低呼:“陛下息怒——”

君临天低头看了眼跪在他身边的盛昌,冷冷道:“盛昌,传朕旨意,益王藐视国法,杖五十,禁足半年。”

“陛下,可需要传益王进宫领罚?”

“不必,你带人去他王府传旨。”君临天拂了下衣袖,“朕此时不想看到他。”

“是,奴才遵旨。”

“闫爱卿平身吧。”

闫正擦了下冷汗,“谢陛下。”

“闫爱卿将私炮房妥善处理好。没什么事就退下吧。”

“是,老臣告退——”

盛昌还没来得及走,影罕便回来了,他看到满地狼藉有些讶异,他走了没多久怎么就成这样了。

想着,他在君临天翻掉的书案前跪下,“属下参见陛下。”

“平身。”君临天有些疲惫的靠在椅背上,拍了拍自己的肩膀,盛昌便起身给他揉捏。

“一大早的做什么去了?”他随口问这影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