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义掀开红纱,一步步的靠近,努力让自己不去看墙面。
君铎的头发还有些湿气,他的身上只披了一件锦缎外袍,露出大片的胸膛供许义欣赏。
但许义完全没有欣赏的心情,他低垂着头闷声跪下。
双手背在身后,跪的端正又卑微。
密室里没有任何声音,半晌,君铎眼睛都没睁开,冰冷又低沉的声音在许义的头顶响起。
“脱。”
简单的一个字,砸在许义的心头,许义像是就没有灵魂的木偶一样,任凭君铎摆布。
他沉默的脱下衣服,没有说一句话,因为在这间密室里,除了君铎,他不被允许发出任何的声音。
如果他敢发声,那么君铎会用其他的手段让他无法发声,那种手段,他并不想再尝试一次。
窸窸窣窣里,许义剥光了自己,继续低垂着眼眸跪好。
下一刻,原本闭着眼的人突然睁眼,冷厉的眼神在他的身上来回打量。
君铎从背后的墙壁上取下了一条铁链,拴在了许义的脖子上。
“洗过了吗?”
许义点了点头。
“很好。”
君铎凉凉的笑了一声,许义阖上眼,放纵自己沉入深渊。
刚开始跟在君铎身边时,他也曾陷入君铎编织的温柔陷阱中。
当他彻底沉沦时,披着羊皮的狼终于露出了他的爪牙,对他张开了血盆大口。
原来所有的温柔都是假的,从始至终,陷入其中的只有他一个人罢了。
这条烂命早已经烂透了,等君铎玩腻了他也就该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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