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诉白计划的很清晰。
他决定好了。
先把这狗东西榨干!
最好以后都没有这种功能,看见男人就害怕,看见女人就想跑的程度最好!
然后自己再狠狠地抛弃他,换个更厉害的!
小狐狸从来不要被别人动过的菜。
哪怕闻过也不行!
是他的永远都是他的!
谁都不准抢!
但是在这之前,他要先把这盘菜全部吃掉,然后再丢到垃圾桶。
物尽其用。
温诉白咬的很用力。
听着男人越来越大的惨叫(雾)声,那小模样越是洋洋得意。
池砚舟瞥着这小孩,也心甘情愿地陪着他闹。
他指尖环绕着小家伙的腰,给诉诉鼓舞打气。
至于这小家伙咬的,压根就不疼。
有一种什么感觉呢?
像是细微的电流开始缓缓袭击每一根毛细血管,带着点酥酥麻麻的错觉。
世界上最大的错觉,
你以为他在惨叫。
实际上他是在……享受。
最后温诉白累了。
倒是很勇,伸手一把就扯开了男人的衣扣。
但是很尴尬。
他没扯动。
池砚舟瞥见,沉默地在心里叹了口气,他悄无声息地用力,这以后上好的针线缝制而成的纽扣瞬间崩落在地上。
温诉白歪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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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不是他力气不够啊,是因为纽扣需要反应的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