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云听他这样说,闷闷说道:“我才没生气呢,要是因为这个跟你生气,我早就气死了,”
“你脑子里整日里想这些事,就不能正经一些?亏你还是状元呢。”
苏文景半坐起身来,摇着扇子轻笑道:“状元怎么了?我就算做了状元,那也是云哥儿你的夫君啊,既然是你的夫君,那我就正经不了,谁让云哥儿你这么诱人呢!”
“只要一看到云哥儿你,我就正经不了了。”
说着席云俯下身子凑到亲亲老婆耳边,轻轻咬了咬亲亲老婆的耳朵:“云哥儿,你说是不是?”
这下席云不仅是脸红了,他整个人都像被火烧了一样。
席云狠狠瞪了自己夫君一眼:“夫君,你又闹我了!”
他眼睛睁大,轻轻咬着嘴唇,露出内里一点洁白的牙齿来,他眼神里含了一丝嗔怪,语气却软乎乎的,与其说是埋怨,不如说是撒娇。
苏文景血气下涌,整个人几乎要爆炸了,他强忍着冲动,在亲亲老婆的眼睛上又啄了一下:“云哥儿,你别这样看我,要不然我肯定忍不住的。”
席云是知道夫君的脾性的,现在夫君都这样说了,他也不敢再继续和夫君闹了,就转过头去,继续用背部对着自己的夫君。
“夫君,你以后要在翰林院为朝廷效力,我该做些什么呢?”席云轻声说道:“你现在是朝廷的官员了,我们家不能再开豆腐坊了,我在家里要干些什么呢?”
在席云的记忆里,他从小就帮着小爹做些力所能及的事,等到大些就和村里的其他孩子一样下地干活,后来父亲生病小爹身体又不好,他就包揽了大部分的农活,等到父亲去世,家里的田地也都卖出去了,他又上山打猎养活自己和小爹,等成婚后他就在家里做豆腐,后来家里有了钱叔一家,豆腐坊里也有了帮工,可他还是没什么闲下来的时间,要跟人学医术,要照顾平安,也要做豆腐坊的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