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你觉得我在说什么？”白陌然逼近他，“我还不了解莫穷那个性子？从一开始我就知道你不是他，所以你到底是谁？”

付悦心中一慌，但他让自己尽量冷静下来，不要慌，不要在这个时候着了白陌然的道。

“师弟，你说这话没有证据，如果我不是莫穷，那你说我是谁？”付悦笑道。

白陌然微眯起眼，目含笑意，盯着付悦，“我也想知道你是谁？”

付悦的手心微微出汗，他搓了一下手，“师弟，我知道你一向不喜欢我，觉得我碍事，但是我跟你终究是兄弟，你不用为了隔应我，连这种损招来都想得出来。”

白陌然没有说话，那双极黑的眸子直勾勾地盯着付悦，付悦被他盯着后背发毛，更觉得他这双眸子有点过于熟悉，付悦躲避白陌然的目光，白陌然轻蔑一笑，“你不承认也没关系，反正比起莫穷那个蠢货，我相反更喜欢跟你相处。”

付悦一顿，心里更加慌了，白陌然是从什么时候知道他不是莫穷的？难道是一开始吗？付悦忽然想起那天白陌然跟他说的话，付悦看了白陌然一眼。

“师弟，我，我觉得我们还是想想什么出去吧。”付悦眼神躲闪，不太敢去看白陌然的神情。

“是啊。”白陌然伸手抚上付悦的脸颊，感受对方手上传来的温度，付悦连忙躲开。

“师弟！”付悦惊讶的喊一声。

白陌然薄唇抿了一下，把手放下，“既然来了，就不要走了。”

付悦一怔。

白陌然把他拉过来，“我希望你可以在我每天都能看到的地方。”被白陌然这突如其来的肉麻话给说的一怔一怔，一时没反应过来。

“师弟，我，我们赶紧找出口吧。”付悦后退一步笑道。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