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云昭心想这招数真是烂透了,但是架不住好用啊。
“奴婢一开始也并没有怀疑迎春,丢了这手串奴婢心中很是惶恐,不知道如何跟主子交代,只能私下里寻找。隔了一日,奴婢听说迎春的娘家兄弟来找他,一时好奇就问了一句,才知道是来跟迎春要银子的。我们做奴婢的月例都是有定数的,但是迎春却给了她兄弟五十两银子,奴婢就起了疑心,越想越觉得不对,五十两银子,我们得不吃不喝攒大半年,迎春哪来这么多银钱,所以奴婢就偷偷去了迎春的屋子,没想到果然被奴婢发现了丢失的手钏,所以就闹了起来。”
“奴婢失职丢了主子的手钏,现在找回来,但是不能就这样把事情吞下去,有一就有二,难道以后流华宫的地界上,奴婢要一直防贼一样防着迎春,想想就觉得可怕。”
宋云昭的脸色已经有些绷不住了,连迎春的兄弟都扯了进来,若是她那兄弟被人买通了,这件事情想要翻案就太难了。
千防万防,家贼难防啊。
一家人作死证,是真的会要命的。
难怪之前云昭看着迎春跪在那里的背影就透着一股子看透人生的悲伤,她还以为是被吓到了,没想到是被家里人捅了一刀。
这事儿可就难办了,宋云昭看着迎春,琢磨着怎么才能救人。
她忽然想起张茂全,就微微侧头看了一眼石竹,石竹是个很机灵的姑娘,瞧着主子的手势,不动声色退出人群,悄悄地出了流华宫。
颜瑜听了晚秋的话,又看向一直没有开口的迎春,“迎春姑娘,你来说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