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景殊不服气地说道:
“皇上你没看到吗?我掉了好多好多眼泪呢,估计身体里面都缺水了。
再说了,我受了这么大的委屈,你还不让我哭几声啊?”
“你的委屈朕看到了,朕补偿你行了吧?”
“行。”
左景殊夸张地擦了擦脸上并不太多的眼泪,咧开嘴笑了起来。
还是个孩子啊。
祁修致想道,这么单纯的孩子,德妃怎么就不能包容一下呢?干吗总想为难她?
祁修致叫方忠:“你到库房去,把玉石选两箱,去年外邦进贡的‘幻影纱’拿五匹,那些小物件儿拿一盒子给她。”
左景殊听了立即眉开眼笑,她双手抱拳:
“谢谢皇上,谢谢方公公。
回去我再给你们送些好酒来。”
方忠立即说道:“左小姐,老奴上次得的那个药酒,效果很好。”
左景殊点头:“那个再给你一坛,我也不多了。
等有时间我再辛苦辛苦,多弄些药材回来,多泡些,就是不知道这药材好不好找。
方公公,你放心,没有谁的也有你的。
你这么精心地服侍皇上,辛苦了。”
那药酒,左景殊空间里还有很多,可这能说真话吗?
“老奴谢谢左小姐了。”
祁修致知道,方忠因为常年站着,脚和腿有些毛病。
用了左景殊的酒,说是很管用。
“丫头啊,我最近有些失眠。”
“我这有管失眠的酒。不过,皇上,如果有啥事困扰你的话,你还是找相关的官员解决了它。
要不,这也是治标不治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