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婆子也觉得自己可能做错了:

“当家的,以后这些事情,你说咋做就咋做吧。”

雷大胆气哼哼地瞪了夏婆子一眼:

“咱们刚刚进京,今天就好好歇着,买一套差不多的衣服。明天一大早,你去找找你以前的老关系,看看能不能把你带进项府。”

“当家的,就我自己去啊?万一古妈妈不给钱,叫人把我抓起来怎么办啊?”

“你放心,我会在后门那里等你。”

夏婆子还是感觉有些胆怯:

“当家的,你说项府应该不会搬走了吧?”

“你以为是咱们乡下人,说搬就搬吗?人家家大业大的,想搬哪那么容易啊。”

“这都十五六年了,也许人家升了官,换了大房子呢?”

雷大胆一想,有这个可能啊:

“咱们当年离开京城的时候,项家是什么户部侍郎,没准真的升官儿了。

你叫小二帮你随便做点吃的吧,我去打听打听。”

雷大胆离开了小客栈,左景殊不远不近地跟着。

项家?户部侍郎?

左景殊想到,十几年前,骆居庸的舅舅项深,不就是户部侍郎吗?

难道说,这两个人是来找骆居庸舅舅家的?

左景殊跟着雷大胆,看他左拐右拐地来到项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