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景殊叹了口气,这样的窝囊废前世都有不少,别说在这男尊女卑的时代了,那自己还有什么可气的呢?

她管好自己和家人就行,别人,她管得着吗?她又能管多少呢?

有人反抗,她会施以援手,烂泥扶不上墙的,她也多余生气。

左景殊想到这里,越发对爱情不抱有任何幻想。

那些所谓的世家大族的后宅和皇室后宫,简直就是女人的坟墓,自己可千万别掉进去。

变强,做个快乐的小农女它不香吗?

想通了,左景殊微笑着进入梦乡。

……

在距离云台县两千多里的一个府城,一家酒楼前。

伴云跳下马车,“少爷,你下来走走,活动一下腿脚,一会儿咱们去吃点东西。”

“好。”

牧清庐拖着麻木的双腿慢慢蹭下马车,来回走动着舒缓筋骨。

伴云去停好马车回来:

“少爷,咱们进去吧。”

“等等。”

伴云就看到一群女人走了过来,马上就把他们主仆围住了。

“哎,你们要干什么?”

伴云立即把牧清庐拉到身后,他怎么感觉最前边这个小姐的目光就像饿狼一样。

“这位小哥你让开,我要和这位公子说说话儿。”

虽然说话的小姐柔美端庄,可伴云却从她目不转睛盯着牧清庐的目光中,看到了掠夺,看到了志在必得。

这样的事情他也不是遇到一次两次了,他曾劝过少爷画丑些,或者在脸上抹点药,可少爷不听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