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等她过后仔细想了想,其实这种“开放”,反而是古代包办婚姻带来的产物,是一种畸形的保守。因为阻断了女儿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以外所有了解“爱情”和“性”的可能,所以连这种事,都要父母去包办。
邱静岁回屋就把木盒给塞到了箱底,这也就是所谓“压箱底”的来源吧。
珍珠帮着她穿戴了喜服喜冠,惋惜道:“姑娘穿上这一身,真是天底下最好看的新娘子。就是这冠,当初怎么选了这个小的,倒不如那个大的气派。”
“大的顶着多沉啊,你还是体谅体谅我明日要受一天罪吧。”邱静岁打了个哈欠,草草垫了点晚饭便提前睡下了,她明日要大半夜起来上妆穿衣预备接轿,可得多休息会儿。
“咚咚、咚咚”
是害怕、是担忧、是喜悦、是期待,是她心脏跳动的声音。
——
次日,卫国公府。
“哎哟,来了来了,喜轿来了!”
“来的可真快,怎么在那边竟然没被新娘子家为难么?”
“哈哈哈哈,我可得看看能配得上陆世子这副姿容,他的妻子得是何等天下罕有的美人。”
“快,停轿,掀帘,快掀帘子。”宾客高声催促着。今日卫国公府可是好生热闹,几乎将全京城的有头有脸的人家全请了过来,被请到的人家也是面上有光,能来的要来,不能来的创造条件也要来。
光是府前围的百姓就里三圈外三圈的,陆世子的婚事简直成了今日京城的一项盛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