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鬼一说,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做人立身千万要正。”
“可不是,前阵子不是说京里派下来一位大官,怎么最近没听见其他风声了?”
“你不知道?据说载那位大官的船出了事,现下人不知是死是活呢。”
“这么吓人?”这客人忙闭上眼念了一通玉皇大帝、阿弥陀佛。
此地不宜久留,邱静岁拿着荷包去结完账,同陆司怀走了出来。
“这里的茶水点心好贵,中陵人真有钱。”摸着本就不厚实的荷包,邱静岁悻悻道。
因为今天不是一个人出来,所以陆司怀肯定不会带钱,邱静岁只好拿自己的小金库出出血。
现在距离酉时还早得很,她抬头去看陆司怀:“接下来去哪儿打发时间呢?”
为了不引起不必要的麻烦,出门在外,大家都把称呼抹去了。“你定。”
“去山上看看吧,好歹是来一趟。”邱静岁道。
“嗯。”
两人没有走大路,顺着小路去的,不过今日热闹,即便是小路也有不少人。
每当有人跟他们擦肩而过,陆司怀都要被似有若无的眼神洗礼一遍,虽说他从小到大大概已经习惯了这样的场景,但中陵要比京城更开放些,有大胆的女子甚至会过来搭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