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他又看了眼扶着洗面台的左手:“松手就站不稳,不松手我怎么扶……?”
未尽的话语都隐藏在看向脐下二寸的眼神里了。
都是男人,陶最又怎么不懂顾南的意思?单手单腿没办法保持平衡,必须得有人帮忙,帮忙脱裤子然后……扶鸟。
“哥?快点啊,我憋不住……”顾南催促的话语戛然而止,他低头看看腰间多出的一双手,沉默了。
用尽毕生智慧,在脱裤子扶鸟的选项外,陶最毅然决然地选择了第二条路:扶人。
陶最:“上吧。”我可真他娘的聪明!
顾南:“哇哦,哥好聪明。”妈的,失策。
顾南沉默地用左手拉下病号服,掏出小弟弟,看了眼马桶位置,心中坏水再起。
“哥,往左边移一点。”
陶最把脸埋在顾南背后,闻言手上用劲,配合他的右脚往左移了一点。
“再往左一点……右边来点……过了哥。”
来回调整了三四次位置,陶最终于忍不住抬起脑袋瞪人:“你干嘛呢?不是说憋不住了吗!”
顾南一脸无辜:“可是没瞄准啊。”
陶最反射性地往下看了一眼,然后针扎般低下头不吭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