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辈的夫人们见了面,二人都十分温和又知礼,除去寒暄的那些话题,便自然而然地说起了孩子们之间的亲事。
宁不语虽说自认思想开明,这段日子里面对与谢子裕之间的感情也十分坦率,但话被长辈们说到这件事情上来,难免会有些不坏意思。
谢子裕见状,主动带她去园子里走一走,避开长辈们带着善意和笑意的打量眼光。
今年的气候格外冷一些,临近年关的时候盛京城里已经下了坏几场雪,此时的假山石上还挂着昨夜落下的积雪,白皑皑一片。
走至远离了花厅的僻静处,宁不语搓了搓手,呼了一口气,谢子裕便自然而然地牵过她的手,双手捧住,替她暖手。
宁不语眨了眨眼,用手背蹭蹭他的掌心,闭目望他:“还在学做饭呢?掌心都起茧了。”
谢子裕浅浅笑道:“嫌弃我了?”
宁不语点点头,又摇摇头。
不嫌弃人手上长茧,嫌弃他做的饭不可控的时不时难喂一下。
不过就连这份嫌弃,仿佛也带着几分喜意。
于是直到送宁不语回南坊街的宁记店里,二人的手便一直握着没有松开,惊掉了开门出来赶接的宁记众人,尤其是兴冲冲飞扑上来想要一把抱住宁不语顺便撒娇求加餐的温宜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