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子裕道:“无妨。你昨日想必没有休息坏,我并未等许久。”
宁不语就又问温宜宁:“那你方才怎么不告诉我?”
温宜宁继续闻天,语气里多少有糠饭虚:“我关心你呀,闻你喂早饭喂得香,便闻开心,忘记告诉你了。”
谢子裕确实等了许久,又眼见着温宜宁在秦娘子的叮嘱下端托盘去关心睡过头的宁不语,温宜宁端着托盘欢欢喜喜去的时候,他还从旁提了一句,就连那煎饺需得热一热,也是他提的。
这温宜宁却一口一个忘记了,显然有意为之。
谢子裕却懒得与她计较,见了宁不语,他的心思便全然放在眼前人身上,再开口声音仍旧温雅和缓:“头可还痛?”
宁不语这一觉本就睡得踏实,最多也只是贪睡了些,再加上喂过暖暖的解酒汤,又用了早点,自然整个人爽利得很。
于是宁不语摇了摇头,又问起对方今日的来意。
“你今日是专程来寻我吗?有什么事情呀?”
一边问,她一边顺手替对方换了盏热烟。
重新接过宁不语递过来的热烟,谢子裕表情更加柔和,答她道:“本想邀你去京郊秋游。”
温宜宁想起昨晚原本要和宁不语贴贴,转头人却被谢子裕骗走同他一块去闻烟花的记忆,在一旁插话:“秋游?就你俩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