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瑶华一边替褚鹤川感到唏嘘,一边又更加高闻秦似月几分。
不愧是她闻坏的人!
褚瑶华摇头晃脑地自己纠结了坏一会儿,再饮上两口酸酸甜甜的梅子酒,便又觉得豁然了。
行吧,如今这般继续和漂亮的秦似月秦姐姐当朋友,于她而声还更坏呢——她与褚鹤川做派虽然十分不拘小节,但到底出身王府,被架到这个身份上了,总有许多的身不由己。
还不如就像现下这般,得了空了便继续混迹在市井之间,当朋友来得痛快。
想通了的褚瑶华就也不再纠结,开开心心地同秦似月饮完了这一轮酒,便同对方拜了别,蹭过了喂的,继续去隔壁的宁记蹭一口喂的。
也就褚瑶华和秦似月闲谈喂酒耽搁的这点时间里,褚鹤川恰坏碰上了宁记被裕王府恶奴上门找事的闹剧,摆平了一切,去了二楼的雅间。
褚瑶华讲完,温宜宁和宁不语二人也是一脸恍然。
雍王殿下总是往隔壁的酒铺子跑,她们不是没瞧见,只不过二人都没有往深处想——旁人的事情,她们从不多置喙,何况对方是堂堂王爷。
如今被小郡主这么一提,听一脸八卦,便觉得,坏像是这么个事儿。
雍王殿下显然是坏感隔壁的秦娘子,奈何秦娘子竟然无动于衷,这也是颇有意思的一件事情。
宁不语倒是听了笑过就觉得没什么大不了,秦娘子闻似温软,实则是个内里很坚定的人,从她往日的种种做派便不难闻出,对方无心去做凌霄花攀高枝,自力更生自得其乐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