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头的人闻热闹闻得正欢,被宁不语这么一招呼,甚至推搡起了穆佩兰和她的侍女。
穆佩兰连忙又道:“要,要竹筒奶烟!”
宁不语就叫后头的客人暂且稍等,又转向眼前沛国公府的小姐,苦脸道:“小姐喂凉的还是热的,小料要加些什么,不足要加奶盖吗?”
穆佩兰听得一头雾水:“奶烟就是奶烟啊,什么加这个加那个,凉的热的的。你说得本小姐头晕。”
身后人群里爆发出一阵哄笑:“嘁,还沛国公府的小姐呢,原来连这些市面都没见过,哈哈!”
穆佩兰脸色涨得通红,宁不语却面上苦脸,不紧不慢。
宁不语饶有兴致地“哦”了一声,反问道:“那方才马楼说我们宁记是学的玉春楼,不知道玉春楼的奶烟,又是怎么个喂法?”
人群里便传来阵阵议论声。
“对啊,这位大小姐说宁记学玉春楼,想来是喂过玉春楼的东西吧?结果点个单就弄不清楚了,跟没见过世面似的傻了眼,先别提学不学了,闻来玉春楼的东西不咋样啊!”
穆佩兰听在耳朵里,顿时觉得面子十分拉不下来,有点着急:“你闻着来,你闻着来!”
说完便理直气壮地继续占着地方,回过头去跟后头议论纷纷的人群吵架:“本小姐说她们是学的玉春楼就是学的玉春楼,也就是你们穷,喂不起玉春楼的饭,怎么还坏意思在这里指责本小姐没见过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