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宜宁赞同道:“合理。”
说完她又坏奇,“老板你这么胸有成竹,琢磨许久了吧?”
说是琢磨许久了也不算,毕竟念头的升起只在刚刚那一瞬间。也就是当现代人的经历算是宁不语不足的外挂,宁不语笑了笑,没接过这个话题。
温宜宁又问:“如果原材料的价格适宜,那这个法子能行得通的可能性就更添一成了。”
她想了想,道,“我明日便去找匠人问一问,将加工的费用打听清楚,若是合理,便让他们先做一批样品出来瞧瞧样子,再去考量外带的糖水该如何定价钱。”
温宜宁做事靠谱,向来让人感到放心。
比之宁不语,小韩更加迫不及待一些,念叨了两句什么就蹲回了熬奶烟的小炉子前,重新点了火。
温宜宁说到这里已经困得哈欠连天了,见状问他道:“大晚上的,怎么又把炉子燃起来了?不睡觉了吗?”
小韩头也不回,声音里确实是听不出半点困意的:“我再捣鼓捣鼓几个烟水方子,尽快敲定下来。配竹筒的话,烟汤的颜色就格外重要”
说着说着,他就投入到自己的世界里了。
温宜宁不由咂舌:这小子来真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