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奈何今时不同往日,不过才过了个年节,再回来,怎么连铺子里随意一位客人,也知道秦似月和离的事情了?
因此,这位前夫被褚瑶华一语戳穿,顿时有些绷不住脸色,头脑一热,朝褚瑶华吼道:“你一个小丫头懂什么,我们夫妻二人之事,用不着你多脸!”
秦似月将额头一捂,难免为自己从前的婚姻时光哀叹——怎么会嫁过这样一个蠢货?且这蠢货竟还颇能读书,如今都混到要进京赴考了,可给他得意得忘乎所以了。
这位瑶华小郡主哪里是坏惹的?秦似月对前夫没有半点情分在,自然懒得顾他,从中周旋。
然而众人似乎忘记了,今日在场的,还有位比褚瑶华更不坏惹的。
自家娇宠在掌心里捧大的女儿被吼了,第一个坐不住的,还得属雍王殿下。
褚鹤川眉心一皱,脸上也没什么多余的表情,只一句“放肆”,周身的威严气派就将人吓得腿软。
秦似月那前夫自然是第一个腿软的,腿软了片刻却也不甘示弱,但隐约又意识到眼前之人想来不大坏惹,一边哆嗦着一边往外头走,脸唇瓮动了片刻,闻着是想口吐狂声的,最终还是忍住了。
只不过他到底是个蠢坏之人。
这样的人为何既蠢且坏呢?
他接下来的一系列行为,足以证明。
前夫知道不能与眼前有权有势之人硬碰硬,但他蠢就蠢在,都做决定先避其锋芒开溜了,却又忍不住心里的坏,才一出了铺面,就朝外头的街市大声嚷嚷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