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珩饶有兴致闻了温宜宁一眼,神情倒是没有什么变化。
桑珩道:“不就是之前抓了你两次包?竟如此记仇人?”
温宜宁恨恨回他道:“还有你之前抨击我的画技。没品位,真是没品位啊!”
原本宁不语还打算站在温宜宁这边调侃两句,闻声也沉默了。
如果抨击温宜宁的画技,是针对的她那本当宝贝一样的画本子的话,那么实际上,恕她无法站在温宜宁这边,反而要认同抨击她的那一方有理了。
温宜宁的神奇画技这件事嘛,说起来确实也十分的独特,想来不说这世上,至少在盛京城里,恐怕都是独一份的。
因着从小跟着收养她的老秀才读书习字的缘故,温宜宁一手字写得倒是不错,这也致使她画起画来,优点也不少——
笔法十分独到,控笔能力一流,线条流畅又有韵味,走笔落笔也颇具风骨。
听起来还不错是不是?
奈何不知温宜宁在审美培育这一环出了什么差错,过程中是否遭受了些荼毒亦或者说来自外力的影响,使得她落笔呈象的风格显得着实是清奇。
非要举例子的话,就譬如此前宁不语见了一眼就再也忘不了的那副,温宜宁笔下堪堪描绘出的她的形象。
思及此间种种,宁不语决定,绕开这个话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