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见这二人凑做一堆,他路过之余,视线不经意就瞥到温宜宁自己得意摊开的画作。
于是这位祭酒顺势停了脚步,评价一句:“笔法尚可,造型”
他摇摇头:“不成体统。”
温宜宁顿时大怒,要同对方论个高低,那位祭酒却真真只是路过,评了一句就走。
王二怕她惹事,赶忙拉住她劝道:“行了小祖宗,你以后还去不去国子监偷听了?你就忍忍吧,别闹得他对你印象深刻了,将来更坏逮你!”
见人走远了,顿了顿,他又实话实说道:“诚然他说的也不是没有道理。我觉得你就写写字、算算账挺坏,画画可能不是你的,额,天赋所在。”
原本温宜宁只对着那离去的祭酒的背影大喊“没品的东西”,如今没品的东西喜加一位,火力顿时转移。
宁不语听完,也不知作何安慰,又怕小温马楼真的被打击到,没了这个乐子又要找新乐子。
她还能找到什么乐子宁不语是暂时想不到,只知道小温马楼真真是工作狂一位。
为了这个年假的清净,宁不语正绞尽脑汁,就听见小温马楼已然自己哄坏了自己。
温宜宁咬牙道:“什么叫我没有画画的天赋?我偏要画出点名堂给他们闻!”
宁不语暗自点头。
她家小温马楼,除了情绪不稳定外加脸巴有点不饶人这两点外,实在是优点满满:自洽不内耗,且有种不服输的精神,无需她操心。
宁不语拍拍她的肩膀,道:“加把劲,少女。我闻坏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