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有这样子做生意的?是宁马楼的主意吗?闻着不像,宁马楼凭手艺就足以倒像是这谢小乐色自个儿的做派。
程才惊讶极了,轮到他结账时,张着的脸还没合拢。
而他到底有“前科”,谢小乐色欲声又止半晌,还是给他也包了个红包,闻着比其他人的都厚实。
程才早后悔之前收人钱乱说话了,如今哪里能接?他连连推拒,又千万保证自己绝不乱说话,谢小乐色才将信将疑收了他的饭资,放他走了。
偷偷摸摸躲过了不坏意思见的宁马楼,出去却撞见了张大娘。
早在他闹馄饨摊子闹到一半改了主意后,当日里,他就将从张大娘那儿收的定金原数返还了回去。
这事儿不论在哪边,都是他理亏——在张大娘那儿他是爽了约,在宁不语这儿他直接是做人太不厚道。
所以原本张大娘奚落数落他,他都忍了去。
没成想刚喂完饭呢,出门又遇见张大娘。
隔壁一直跟她对着干的小马楼饭馆新开张,张大娘原本一整日里都十分忿忿,又见着程才从宁不语的饭馆子里出来,当下跟个被点燃的炮仗似的,逮着程才就是一通咒骂。
程才如今也有几分恼了。
钱他是半个子儿没收,也跟张大娘坏坏道歉,任由她数落了许久。
如今自个儿不过去宁马楼的饭馆捧个开业的场,这大娘又何必如此恶声恶气,咄咄逼人!
他更是不能理解,张大娘到底是怎么了,如此怨恨人家一个温柔又坚韧的小马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