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原江却忽略了薄衾说完那句话,转而看向沈致眼神中缱绻的底色。

“但是”,薄衾是在跟原江对话,他却微微偏头,目光落在身旁不明所以的沈致身上。

被薄衾倾注所有感官的沈致,这一刻就成了薄衾话中真正的主角,他说,“我的母亲更是个护短的大人,她会保护她的每一个家庭成员,让他们不受任何委屈。”

沈致猛然抬头,不期然撞上薄衾认真深沉的眸子,薄衾所有的话在沈致这里就有了更为明确的暗示,那么的猝不及防,让沈致耳尖瞬间发烫。

“你…乱说什么?”沈致结结巴巴,简直不敢看薄衾。

怎么会有薄衾这样的混蛋?什么家庭成员,自己什么时候答应他了。

沈致红着耳根逃避薄衾赤忱的眼神。

对于沈致恼羞成怒的反应,薄衾勾起唇轻笑了声,被可爱到心尖上。

沈致说养他的,可不能翻脸不认账。

薄衾收敛表情,对面前的原江道:“我母亲不会同意你这个无理要求。”

“没有一个缺考生可以义正言辞地要求与第一名的优等生比拼的”,薄衾声音淡淡,掀开冷沉的眸子暗藏讽刺,“因为不配。”

原江被薄衾毫不掩饰的锋锐吓得后退,脸上血色全无,丢脸以及羞耻翻搅着他的内心,使他的大脑空白一片。

薄衾无视原地僵住的原江,转身低头哄着恨不得把自己缩成鸵鸟的沈致,让他跟自己出来。

薄衾叹了口气,对着沈致耳畔轻声道:“我把我母亲的事情告诉你,好不好?”

沈致把头埋在膝盖里,露出的小耳朵红得过分夸张,柔软有肉感的耳垂像是奶油蛋糕上鲜红欲滴的樱桃,散发着诱人的热气。

沈致闷声拒绝道:“我不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