晋时叙“哦”了声,了然道:“你还没追到啊。”

薄衾没再开口,在晋时叙眼中是默认的意思。

晋时叙扭了扭脖子,他现在浑身疼,在刚才的那个泡泡滑梯的游戏,闻钊跟简追宁像是把他当成什么胜利品争夺,可着劲儿造。

还有横插一脚的关岩月也无意中踢了他好几脚。

晋时叙寻思着自己安分守己在逐星秀当导师,他除了有个薄衾表哥的身份,还被简追宁追求这两件事之外,没做过别的什么孽了。

甚至他都知道今天闻钊为什么缠着他不放,就是想一头扎进他跟简追宁乱七八糟的浑水中,把水搅得更浑,趁机把自己从关岩月那里解救出来。

毕竟三个人的爱恨纠葛比两个人的分分合合更加引人注目。

但是这种绝妙且大胆的主意,闻钊没有那个脑子想出来,要不然不会被关岩月吸血到现在。

而立被公司排挤小可怜人设,从而将自己碾压在薄衾和原江头上狠狠圈粉的沈致才是最有可能出这个主意的人。

“我先走了”,薄衾跟晋时叙这个表哥算不上多么热络。

晋时叙刚要斥责薄衾自己话还没说完,当小辈的就没耐心要离开不礼貌,眼角就扫到不远处的沈致快要醉倒在别人怀里了。

晋时叙看着自家表弟急匆匆赶过去的背影,无声地勾了下唇,毛都没长齐的小屁孩懂什么是爱啊。

薄衾一手接过沈致怀中满满的小酒杯,一手搂住醉得发晕的沈致,跟同桌的人点头致意,“他醉了,我先带他休息。”

薄衾让沈致挂在自己怀里,让他借力。

沈致眼尾晕着醉酒的绯色,眼睛蒙着一层湿润的水雾,白嫩的双颊也浮着薄薄的粉意,透着柔软温热的皮肉氤氲生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