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倒当事人戚乘景一派从容淡定,穿书前在现代戚乘景也是背心短裤,现在虽然模样惨了点,寥寥布料也遮住了重点部位。
戚乘景自然没把其他人打量的目光放在心上。
沧非蛟悠哉悠哉地走过来,脸上丝毫不见对于沈致不给面子的恼怒,神色轻浮地环视着被沈致折磨得遍体鳞伤的戚乘景。
沧非蛟食指和中指夹起戚乘景身上摇摇欲坠的布料,一言难尽道:“我刚回溟域殿就听闻尊上任命了多年空缺的右护法,我以为是多么有本事的大人物呢。”
“原来是和欺尊惘上的狗东西”,沧非蛟说得极为侮谩,嫌弃地捻了捻刚触碰戚乘景衣服的指腹,态度傲慢。
戚乘景掀起薄薄的眼皮,幽深的下三白眼冷凝地朝着沧非蛟看过,无端让人打个寒颤。
沧非蛟被戚乘景的视若死物的眼神看得心有戚戚,随之佯装无谓思量,区区一个不成器的剑修,难不成还能把自己给吓住了?简直滑稽。
“我说的不对?”沧非蛟故作不解拧眉,漫步在戚乘景身边打转,嬉笑道:“不然右护法这副打扮为何?莫非右护法有什么见不得人癖好。”
“譬如,喜好赤/身/裸//体……”
沧非蛟话音未落,就瞧着一记利鞭冲他面门袭来,不是沈致又是何人。
沈致跨步将戚乘景挡在身后,眉眼愠怒,“沧非蛟你要是不会说话就闭嘴,没人把当哑巴,显着你了是吧?!!”
沧非蛟惊疑不定从眼前二人转过,沈致怎么这么护着他,戚乘景被打成这样难道不是惹怒了沈致?而是两人在玩什么他不知道的东西?
沧非蛟后退几步警告道:“沈致我告诉你,我才为尊上立下大功,你可不许动手。”
沧非蛟自知他打不过沈致,连忙拉起夜擎这面大旗,一只凤凰一条蛟,根本没有分庭抗礼之说,只有被碾压欺凌的份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