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魔尊年轻力壮,谁有说得准有什么意外发生,因此溟域殿私底下站队的魔道有不少,其中以左护法和眼前看不出深浅的大祭司为首的人最多。
“怎么?我不配知道吗?”狐奘的话不轻不重还带着浅浅的笑意,无形中却压得魔兵喘不过气来。
魔兵额角滑落冷汗,结结巴巴道:“不…不是,是左护法大人自己的鞭子。”
狐奘收起身上那股气势,亲和地拍了拍魔兵的肩膀,又问道:“这件事除了我知道,还有谁知道?”
魔兵肩膀下意识抖了下,咽了咽口水,干涸的嗓子才出声道:“大概尊上也是默许的。”狐奘闻言讶异地笑了下。
用沈致的本命鞭子来惩戒,恐怕连这只小雀儿绒毛都打不飞。
夜擎是真疼他,说是训诫,估计是让人消失几天自己落个清净。
毕竟再怎么骄横恣意,还是会装几天重病在床的样子的。
狐奘思及此,也知道了沈致现在何处。
也罢,过一会儿再去,省得沈致闹脾气把自己啄了。
不出所料,沈致现在就在昏迷的戚乘景那里。
沈致刚迈进巫医处,就听到一阵幽幽的老人音:“小雀儿,这次给人下的什么药?”
沈致浑然不在乎道:“反正死不了。”
再然后就没有声音传来,沈致傲气地钻进屋子里,看到床上脸色煞白的戚乘景。
沈致恶劣地挑唇,抽出冷刀走了过去。
戚乘景梦中恍恍惚惚躲避着猛犸象,也不知怎地,常年混迹在热带雨林的身体虚弱地连腿都抬不起来,直到猛犸象泛着冷光的獠牙向他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