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我…我们现在怎么办?”
“躲”,傅仞薄唇紧抿,“或者引开他们。”
危楼如同困笼,他们犹如困兽,现在等着死神慢慢降临。
“我们能活下来吗?”旁边沉默良久的杨森,看着像潮水慢慢涌来的丧尸群,眉心紧锁。
傅仞转头,束着的马尾落在他精致醴稠的脸上,黑色的发丝盘踞侧颊,形成诡异妖娆的花纹。
傅仞居高临下地打量着杨森,视线寸寸滑落,定在他的胸膛,猩红的嘴角翘起,如同恶魔降世,“把孟顷言的护身符给我。”
杨森闻言倏忽神情一凛,防备后退。
“你不需要知道我为什么会知道”,傅仞狂妄笃定的神情莫名让人信服,“给我,你就能活。”
“小致,我还能活吗?”
沈致忽视心底的怪异,将孟顷言肩膀上的绷带解开,被捅伤的伤口发青发紫,时不时有脓血流出。
孟顷言神情憔悴,温润的面容染上病气,看上去有些可怜。
“忍一下”,沈致没有回答孟顷言的问题,消毒的手术刀已经抵在孟顷言的伤口处。
孟顷言闭上眼,嘴角的弧度温柔,声音低沉:“好,谢谢你,小致。”
沈致垂眼,锋利的手术刀切入孟顷言的伤口,径直挖出一大块烂肉,沈致一道道切割,直到从孟顷言肩膀流下的血液变成鲜红色。
孟顷言脖颈青筋暴起,汗水滴滴坠落,如玉的脸庞透露出苍白的神色。
“好了”,沈致放下手术刀,宣布这场酷刑的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