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致拿着剪刀把纱布剪开,孟顷言细窄深长的刀伤露了出来。
“有什么不一样?”孟顷言不觉得有什么不一样,但他想跟沈致多说些话。
沈致拎着瓶子,径直把双氧水浇灌到孟顷言的伤口上。
剧烈的疼痛使孟顷言背部肌肉紧缩,形成隆起的虬结,白皙柔软的皮肉跟这种过于硬朗线条形成强烈的视觉冲击。
暴力与美感并存,十分吸睛。
沈致上完药,重新将伤口包扎起来,“你的伤口不会愈合。”
孟顷言仿佛毫不意外,“普通人都有他们的保命手段。”
就连街边的乞丐,他们能活下来,就意味着他们比寻常人狠辣百倍。
沈致把东西收起来过程中,孟顷言重新穿好衣服,真挚道谢:“谢谢你,小致。”
沈致可有可无点头,并不放在心上。
“或许你不能理解”,孟顷言笑容有些感伤,“很少有人关心我,他们认为我很强大,强大到不需要被关心。”
“那样好像是对我的亵渎”,孟顷言目光悠远,“可是人怎么会不需要被关心呢?人是靠情感生存的动物啊。”
沈致手指微顿,认真地看着孟顷言:“我不懂,更不理解。”
孟顷言收敛笑容,俯身与沈致平视,“我可以教你。”
沈致眼里闪过不解,神色平静地摇摇头:“我不想学。”
“你知道为什么喻峥会选择向舞吗?”孟顷言对上不为所动的沈致,换了个话题。
沈致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