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都没能理解他的话。
傅仞挑唇,薄薄的红唇像是荼靡花瓣绽开,可惜里面吐露的不是甜浆而是毒汁。
“一个出轨男死了,你却要永远感谢他的救命之恩,跟你快饿死了有人为你一口屎没啥区别”,傅仞眯着狭长的狐狸眼,透过浓密的黑睫,看上方人影晃动,语气万分肯定。
“永远记着一个出轨男,记着他的背叛,多恶心啊”,嘲讽的话语从傅仞口中说出,莫名有几分箴言的作用,使人信服。
文田一下子就止住了哭泣,确实…挺恶心的。
话糙理不糙。
赵木的脸扭曲了下,总觉得他家老大高深言论跟传统伦理道德相悖。
不过,“我们队长说得对,你真觉得愧疚才是中了他的奸计”,赵木无条件信服傅仞,附和道:“姑娘,没必要为这种狗男人哭。”
梁慕嘉啥也没说,只是拍了拍文田的肩膀以作安慰。
文田恍惚了下,似乎觉得傅仞说的话才是她难受的根本原因。
傅仞轻笑了下,高挑利落的马尾随着他的笑声轻微晃动了下,慵懒随性得像个高贵矜持的猫。
傅仞掀起眼皮,狭长的眸子盯住又重新掰手指头的沈致。
细白的手指从傅仞上方划过掠过傅仞的眼皮,傅仞想都不想伸手握住。
“瞎摸什么?”傅仞将沈致微凉的手压在掌心,语气散漫又有些戏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