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办公室说几句话,宋衡阳都羞得不行。
沈致偏头用牙齿磨宋衡阳的耳朵,吐气如兰,放过他般松口:“那回去吧。”
宋衡阳耳根瞬间蔓延出一片绯红,听到沈致的话松了口气,同沈致十指相扣离开了公司。
他们两个虽然年轻,但是因为工作忙,一周大概两三次的频率。
基本上都是沈致主动的,有时候沈致都怀疑宋衡阳是不是不想。
但是宋衡阳到床上又很磨人。
一下是一下的特别慢,要是说尽兴是百分之百,沈致跟宋衡阳做的时候基本上全程是百分之八十,上不去下不来的。
基本上从晚上十一点搞到凌晨四五点,把沈致磨得崩溃到流泪。
临近结束的时候,宋衡阳才会加快速度,亲吻着沈致的唇珠,把哭到视线模糊的人拉到情/欲高峰,然后再慢慢泄出。
沈致每次都被宋衡阳弄得很气。
他就想着搞两三个小时赶快弄完,舒服完就可以,但是这种事到床上就不归他管了。
因此沈致每次跟宋衡阳做完总是打算要冷宋衡阳几天,然而每次他看到宋衡阳就忍不住。
就比如今天。
沈致跨坐在宋衡阳腿上,宋衡阳托着沈致的脊背,仰头亲吻舔/舐沈致柔软的唇瓣。
细细地同他唇齿交缠,仿佛在做什么精细的大工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