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致佯装“哦”了声,揉揉眼角,歉疚道:“太忙了,脑子有些短路,我认识宋衡阳学弟,我跟他关系是挺好的。”

阮竹顾不上沈致为什么没想起宋衡阳来,只当他太累。

自己跟朋友玩,被人喊出名字,她和朋友还会面面相觑,不知道在叫谁呢。

好朋友不常喊名字,她都习惯了。

阮竹满脑子都被沈致说他跟宋衡阳关系好的话循环,高兴道:“所以学长,你能请他过来吗?”

沈致见阮竹听信了他的话,笑容更真切了点,没有注意到楚释投来探究疑惑的目光。

沈致放缓了声音,“宋……”衡阳。

沈致意识到自己叫得太生疏,立即改口道:“阳阳他怕生,喜欢独处,这种大型聚会他呆得不舒服,这次就不要喊他了。下次看他进哪个部,几个人的圈子聚聚,他会自在点。”

“啊?这样啊,那好吧”,阮竹的声音低落下去,沈致跟宋衡阳关系那么好,说出来的话阮竹没理由不信。

沈致听着阮竹不甘心又不得不放下自己的念头时,好心情地放过被他蹂/躏/到醴/艳/烂/红的唇珠。

在别的地方,沈致不能怎么着宋衡阳,在目前还由他掌控的学生会,不带宋衡阳一起还是可以的。

“你认识宋衡阳,还跟他关系很好?”突兀的声音插入沈致的耳朵。

沈致抬眸,不知何时楚释已经站在白炽灯下,明亮的光线自上而下为楚释过于硬朗的面容,蒙上暗淡的阴翳。

“我跟他从小长到大,我怎么不知道他有你这个好朋友”,楚释声线锐利,眼皮下压时,无端带出逼问的气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