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脚踝处肿胀的红蔓延,因疼痛紧绷足背都染上稀释过的粉意,现在它在踩在秦定卓的大腿上,足心贴合着秦定卓过分结实大腿,被薄薄黑色短裤阻隔。

柔白的皮肤与粗糙黑布的冲击,生出几分妖异的美感。

秦定卓被踩得有点难受,倒不是疼,说不出的感觉。

沈致默不作声地把自己受伤的掌心,放在秦定卓眼皮子底下,细嫩的掌心斑驳,瞬间叫始作俑者秦大少爷闭上了嘴。

秦定卓托着沈致的脚把它从自己大腿上移开,居高临下踩自己大腿什么的,总感觉怪怪的。

沈致的脚没处放,秦定卓就拿手握着,不大不小地刚好放在秦定卓手里,足底细腻柔软,触手生温,秦定卓这时竟觉得用手碰脚都不嫌弃了。

秦定卓指腹有茧子,落在沈致敏感的足心,无端发痒。

沈致不大舒服地动了动,就被秦定卓握得更紧,粗砾的指腹划过足底,让沈致小声地倒吸气。

秦定卓离沈致很近,所有的响动都被收进耳朵里,沈致唇齿间溢出的哼唧声,秦定卓听着耳尖酥麻,慢慢红了起来。

秦定卓故作严肃地教训道:“你乱动什么,一会儿更肿了怎么办?”

沈致对这个姿势不习惯,但是看到天天跟自己作对的秦定卓低伏做小,心情转晴也就忍了下来。

没过多久,找医生开药的宋衡阳就回来了。

宋衡阳修长如玉的指骨勾着塑料袋,甫进来就看到秦定卓晒得黝黑的大手抓着沈致莹白的脚,小心翼翼地冷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