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由得再次想到,自己最近确实心绪不稳,也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找到合适自己母狼。

要强大、敏锐,能够狩猎。

萧朗微微走神,下巴就被冰凉柔软的手指挑起,含着湿气的口息喷洒在脖颈。

沈致俯身,瓷白的锁骨停留在萧朗视线上方,嘴角勾起弧度,“孤刚才伤了你,疼不疼?”

沈致指尖攀爬,落在萧朗的伤口上,略微用力,灼热的鲜血顺着沈致的指尖流淌蜿蜒,直到半张脸都被血液覆盖。

到处都是血腥气。

萧朗敛眸,萧家的□□极薄,除非是特殊的药水祛除否则靠手是摸不出来的。

“不疼”,萧朗张口回话,唇瓣却不小心碰到沈致的指骨。

沈致唇间溢出轻笑,随后松了手,冷白的手沾染鲜红,淬血的工艺品,充满了破碎感,可是血不是他的,他只是行刑的刽子手。

沈致沾着粘稠血液的手缓缓下落,触碰到饱满有韧性的胸肌,鲜血在萧朗前胸勾勒出瘆人痕迹。

奇怪的感觉在萧朗胸腔回荡,温软的酥麻的若即若离,太子殿下对待郑青,跟对他的态度完全不同,就像萧朗从未听过太子殿下这般说话。

尾音拉得又轻又长,哄人般:“怎地来的如此晚?”

萧朗无从解释,在脑海里编排各种话术,又听太子殿下慢声道:“是萧朗不尽心,叫你叫迟了?”

萧朗无法,顺着太子殿下的话应了一声。

沈致开怀般松开了抵在萧朗胸膛的手,戏谑道:“什么都没穿?”

以前当狼的时候是没穿,如今萧朗成人了,也是有羞耻心在的。